<一个不知所谓的黑骑士但丁妄想>

* 依旧是一些没有连续性的梗,只是出自同一个设定。不同的场景中间会用符号隔开。

* OOC没跑了。这大概是一个从【如果三代最后掉下魔界的是但丁而不是维吉尔】产生出来的妄想脑洞。灵感来源大概是不知道哪儿看到的某张图。

* 涉及三代和一代。黑骑士但丁没有变化前的记忆。且不会说话。性格......同志们你们自己看吧反正跟原本的蛋没什么关系完全是一个私设性格【手动笑哭】所以才说ooc没跑嘛

大概是维吉尔视角。大V哥视角真难写

* 维吉尔平常应该也是做一些比如恶魔猎人之类的工作。

* 本来想把尼禄也加进来。然而觉得涉及到设定和年龄问题实在不好加。除非这个设定摒除nero是儿子的设定。好想看尼禄带着女朋友找黑骑士蛋玩耍啊

* VD吧。因为以后会单独放一段VD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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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讶的看着但丁就这么放肆的笑着在他后一步俯冲跳下来,接着他俩撞在一起的时候他被抓住了手腕,维吉尔想自己大概是太惊讶了以至于他居然忘记了动作,他那该死的弟弟就像是得逞了一样凑到他的面前,

——我不会让你走的维吉尔。

他能听到对方魔化的声音,接着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档口,就被一股巨大的冲力甩去了他俩坠落的相反方向。

他的周边都在崩毁,他所在的这个人界与魔界的交接点在不停的震颤并且破裂,

 

哦是的,他该死的恼火极了,这大概是他为数不多的,无法控制怒火的时刻之一。他想把这个自以为是的,愚蠢的,破坏了他意图的孪生兄弟揪上来狠狠的揍一顿。而现在被分开了的单个项链并不足以重新打开连通魔界的大门,即使他手上握着掉落在人界的斯巴达之刃也不例外。阎魔刀被他紧握着咯咯直响,花了一些时间来平稳自己的气息之后维吉尔才收起父亲的刀刃走下高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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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蕾蒂口中知道这个岛屿的消息时已经是在十年之后,原本他也在自己持续的调查中得知了一些蒙德斯的消息。

同这个人类的女孩进行交易并不算太难,维吉尔不得不承认蕾蒂是个聪明的姑娘,在不进一步逾越的前提下各取所需互利互助,这个人类的女孩想找回去了魔界的但丁——按她本人的话来说“他还有东西没还我呢”;而他想重新打开通往魔界的道路,能会一会他父亲当年的宿敌自然也是个不错的打算。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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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面前的镜子,与自己相同的影像走出来时他将目光锁定在对方身上,自觉地平稳气息的同时他用拇指将刀刃朝前推出。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的确有些猝不及防,对面的家伙突兀的就冲刺过来挥动剑柄的第一招他只能勉强的抽刀架开,那该死的冲力撞的他虎口发麻,而还没等他来得及给自己缓冲的时机他的对手就移动去他身后挥开架势,这让他惊的呼吸一滞,而他得庆幸自己的幻影剑可以在任何情况下发动并比自己挥刀的速度更快,悬浮在周身的键阵扫开了挥剑的家伙,那些召唤剑刺中对方的瞬间他退开些转身拔刀居合在对方的胸口划开一刀,效果并不怎么样,毕竟他现在的对手浑身都包裹着黑色的硬甲,他想这或许是一种用魔力形成的防护,如果不割开这些碍事的东西恐怕连阎魔刀都无法对其产生致命的伤害,他在对方停顿的瞬间移出对方的攻击范围。他想他遇到了一个高级恶魔,这和他之前遇到的那些杂碎丝毫不同,他不否认他有些兴奋,在进入这个城堡之后,不,或许该说从很久之前开始他便无法遇到如此与他实力相当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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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在他身边的剑阵趁着这个时机一起刺向他的对手,瞬间且强力的攻击让那层黑色的表壳炸开裂痕,冲力让他面前的家伙脚下一个踉跄,趁着这个机会维吉尔迅速的后退了一步拉开架势,攻击隔空撕开的时候那些坚硬的黑壳子从他的对手胸口崩开缺口,盔甲下苍白色的皮肤被暴露出来,而那些硬壳开始迅速重生的前一秒维吉尔瞬移到敌方面前,刀子压着魔力抽出刀鞘卡进盔壳的缝隙里,转动手腕施力的同时再次凝聚的幻影剑在那一刻朝着同一点迅速的刺入并炸开,

那些黑色的硬壳最终在那一刻碎裂开来,这家伙从那层硬壳里被剥了出来,连同那张被魔力覆盖着脸——那些白色的头发垂下来,红色的纹路从脖子衍生出来爬上那张镜像一般的脸上——哦是的,他认得出这张脸来,即使如今那对睁开的眼眶里眼白被染的漆黑,原本无时不刻充满了挑衅的蓝色眸子此刻空洞的找不到任何东西。维吉尔有些惊讶的睁开些眼睛,他想他甚至都快忘记了,十年前他为了自己想达到的理想而跟这家伙大战了一场,那些记忆就像被突然激活了一般在他的脑子里走马观灯,他记得那该死的夜晚,他俩拼尽了全力厮打到凌晨,最终的结果却同他的预想背道而驰,而面前的家伙更是取代了自己坠落魔界——

——Dante.....

哦,他的孪生兄弟。他甚至没发现自己已经叫出了这个名字。

而维吉尔发现他比自己想象中的更为愤怒——这个令人厌烦的,愚蠢的,自己的,弟弟居然在掉入魔界之后堕落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傀儡。

 

 

阎魔刀插进对方胸口的时候对面的家伙挺着身子把嘴巴张开,哦,他想起来自战斗开始他就从未没听过对方说话,或许这个变成了傀儡的弟弟根本就不会开口说话,而他觉得这是如此的讽刺并且可笑,他把脸凑过去,踩在对面手臂上的脚仿佛是要碾碎哪儿骨骼一般施力,

——你已经没用到连挑衅都说不出来了么。

维吉尔这么说着,伸手握着刀柄把刀刃割开那儿的皮肤组织,黑色的血液从裂口流出来的时候他能感觉到那句躯体的挣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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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吉尔判断着自己这个决定的正确性与理智性。

他去了那座岛屿,剿灭那座城堡的时候意外的得到了十年前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即使作为一个出其不意的突袭,杀死魔帝也花了他很大的力气,回到了自己居所的维吉尔警戒的用眼神环顾四周,直到确定了周围的确没有多余的埋伏之后才让疲劳感爬满他的浑身。

 

那么他想这就是额外的东西了——他瞥了一眼被他带回来的弟弟,准确的来说,他并不知道如今还能不能称他为自己的弟弟。

 

他并不知道那家伙的剑和枪都去了哪儿,自从他们在岛屿上照面开始但丁就只拿着那柄黑色的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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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吉尔发现他或许更容易和这个连自己都记不得了的但丁相处,至少这个但丁不会把自己裹进一个令他厌烦的外壳里,现在的这个但丁总是直率而易懂的,即使他依然无法从对方无神的瞳孔里看到任何东西。

 

如果他坐下来休息或者看书,他这个被洗脑了的弟弟就会默默的跑过来坐在靠近他的沙发上。通常来说这个弟弟什么都不会干——因为在很久以前被这么警告过。或许他会抬着眼睛盯着维吉尔看——他通常都是这么做的,并没有更多的动作——经过了这段相处的时间让维吉尔了解很多时候这个但丁的行动都不带有任何目的性,被看到厌烦了的维吉尔就会在翻过一页书的时候不轻不重的问一句,然后那对无神的瞳孔就会乖乖的收走了,或者看着任何一个无意义的地方。维吉尔并不知道这个但丁会不会思考,或许这个世界对于现在的但丁来讲只有喜爱,不喜爱,厌烦这三种简单的区分。如果维吉尔伸出手去拨弄他的头发或者抚摸他的脸颊,那对眼睛就会看回来;如果在同一张沙发的话,这个但丁或许还把身子挪过来些靠在他身上,维吉尔想着现在的这个但丁或许是喜欢和自己在一块儿的——这让他觉得十分的奇怪。除去十年前的那天他们俩花了整整一个晚上来厮打自己的理想,几乎从他们懂事开始他烦人的弟弟就热衷于阻碍他并且将他惹恼,他不知道但丁在想什么,而隔着一层相悖的脾性,互相遮掩并且争锋相对的相处模式已经变成他们之间最普通的习惯。

他所认识的但丁并不会这么做,所以现在的一切都令他不习惯。

或许他才是那个变得突然无法应付的人。

以至于他会觉得自己开始变的反常。

这已经过去了快十多年,维吉尔想着他已经经过了足够的时间让自己变得更加冷静和成熟,他想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或许他可以开始花一些时间去思考自己对于这个胞胎兄弟的看法,不仅仅是现在的这个但丁,包括十年前或者是更早时候的那些,而或许这些一样这从自己决定把这个弟弟带回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了,无论最后这个但丁到底会不会变回他记忆里的弟弟。

 

他打开门来,看见窝在黑暗里的但丁在他进门的当口把视线从随便一个地方转过来,他很惊讶自己能够从对方的动作里感受到欣喜这种东西,毕竟这个简单的动作同以往任何的一次都没有什么不同。他不知道但丁是不是就这样在屋子里呆上了一整天,因为通常来讲这个弟弟并不会做任何事情。

维吉尔觉得这样并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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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骑士失控)

 

然后他卡着这个时点瞬移过去把yamato插进但丁的眉心,下一秒幻影剑像雨点一般投落下来刺进那具狂躁的躯体,他失控的弟弟嘶吼着把手挣脱出幻影剑的控制,维吉尔在那瞬间狠狠的踩上那具发狂的身体,再次下落的幻影剑加固了在对方身上的限制,血液从那儿喷溅出来,伤口让魔力形成的漆黑鳞纹暴动似的在那具躯体上不停游走,下一秒维吉尔将力之刃刺穿但丁的胸腔,疼痛让那具身体挺起来并从嘴巴里爆发出尖锐但却阻塞的叫声,那具身体在抽动里挣扎着把手伸向他,亮红色的纹路爬满了但丁此刻扭曲在一起的脸——那看起来痛苦极了,这具挣扎着的身体就好像是在做着某种得不到回应的求救,这看起来无助而绝望极了,维吉尔冷静的压制着这具身体撑着刀看着他失控的弟弟,直到这具身体不在挣扎,伸上来的手砸去了地板。

他起身把刀子拔出这具暂时死亡的肉体,收入刀鞘的之前随意的甩掉黏在上面的血液,扎在那儿的幻影剑随即碎裂开来。

 

但丁醒来的时候维吉尔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昨晚没看完的书,阎魔刀被放在了沙发边伸手可以拿到的位置。注意到对方醒来的维吉尔并没有出声,空气里并没有再次凝聚起杀意让他将刚才警惕的神经放松下来。书页被翻过一页的时候但丁在地上坐起来,他像是企图理清自己记忆一般的坐在原地眨着眼,接着他转过那对空洞的眸子看向维吉尔的方向,然后他走过去,在维吉尔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伸手摸到他身上去——哦这可真是浑身上下的乱摸了一通。

维吉尔倒是完全没料到他会来这一出,这让他皱眉震了那么一下,接着反应过来之后他啧舌并捉住但丁乱摸的手,被制止后的但丁抬起头来,维吉尔严厉的看了他一眼,这让但丁停顿了下来,他张着嘴巴像是要说什么,维吉尔知道对方还不能好好使用语言。

——你的这些还不至于让我受伤,但丁。

维吉尔平静的看着他这么说。

接着维吉尔感觉自己抓住的手松懈了下去;他放松了对它们的钳制,下一秒那双手挣脱出去抱到他的腰上,但丁把自己凑过来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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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因为是去年的脑洞了现在根本记不到后续细节。只知道最后蛋应该是会恢复记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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